是要治罪,也要让小老儿知晓罪名呀……”
张清川暂不言语,他身边的一队黑甲卫矗立如雕像,其周身寒气森然,甲胄上流转着幽蓝符文,仿佛九幽阴兵临世,连祠堂烛火都为之冻结。
祠堂正中央的青铜古灯灯焰摇曳,将张清川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犹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凶兽。
就在村民们默默和这天官和黑甲卫对峙之时,祠堂外一阵骚动,一位中年青衣文士和一群老弱妇孺冒雨来到了祠堂外。
雨水打湿了半边身子的中年文士顾不得其他,一脸急切的冲进了祠堂,他在张清川和布衣老者十步外站定。
“天官老爷,在下陈砚秋,是青灯村的教书先生,不知大人来青灯村所为何事?为何一来就要锁拿孙老伯?他在村中德高望重,就算是大人您要办他,也该给我们一个理由!”
青衣文士据理力争,脸上全是大义凛然。
张清川站在祠堂正中,居高临下的看向脊背挺的笔直的青衣文士,他冷冷一笑:“看到天官,还不下跪?”
陈砚秋没想到这天官如此不讲理,二话不说就要他跪下,偏偏仙朝律法有规定,凡人见天官,需行大礼。
修士见到天官,也要表示尊重。
看到握住刀柄的一众黑甲卫,陈砚秋只能缓缓跪下:“小民人言轻微,但还是愿大人明察秋毫,不要错杀好人。”
陈砚秋这么一跪,祠堂外的诸多村民均是面露悲愤之色,也跟着纷纷跪了下来:“愿大人明察秋毫,不要错杀好人!”
在天官面前,凡人虽命如草芥,可青灯村三百三十余人均跪在堂前,九品天官也不可能随意诛杀。
面对这种情况,棱角分明的少年天官却是扬起手中的金色绳索,却是甩向了跪在堂中的青衣文士。
“既然首恶已来,那正好一起绑了!”
在一片哗然中,教书先生陈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