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说什么?”
殊月假装听不懂他的话。
傅星泽发现殊月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上来,眼中又是浓浓的嘲讽。
“殊月,被人维护你很得意吧?”
“我没有,阿泽,我跟小叔真的没什么。”
准确来说,是还来不及有什么呢。
不过殊月的解释,在咄咄逼人的傅星泽面前显得气势不足。
傅星泽的性格自大而多疑。
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殊月的否认,只会让他越发坚信自己的想法。
想到刚刚在傅清问面前吃瘪,他压抑在心里的愤怒再次被挑起:
“你装什么?”
“你不就是幻想着能攀上傅家的高枝让你重新当回大小姐吗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下贱,跟谁上床不是上床?”
“怎么不见你去勾引傅清问,直接一步到位当傅家的女主人?!”
都说酒后吐真言。
傅星泽此刻倒是对殊月的真实想法吐了个遍。
殊月被他吼得瑟缩成一团,她眼中布满错愕,无辜而又受伤地说:
“阿泽,他是你小叔,我怎么可以……”
“而且我跟着你,又不是为了钱。”
殊月痴心一片,对他的讨好其实让他很享受。
傅星泽自认已经将她拿捏得死死的。
对她的傲慢全都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驯化。
四十分钟后。
车子开进海城东郊别墅区。
这里是傅星泽的私域,位置隐蔽,坐落在半山的独栋别墅恢弘瞩目,是两年前他专门买下,给殊月“金屋藏娇”的地方。
傅星泽似乎睡着了,殊月是连拖带拉把他弄到床上的。
他额头青红一片,伤口瞩目。
殊月顺手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