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喊累,想偷懒。
谢思朗掐着她的软腰巧妙地和她换了位置,那如狼似虎的眼神,好像在说……继续。
一直到中午,谢思朗才算放过她。
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,看起来神清气爽。
而殊月——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趴在床上,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。
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怎么到她身上哪哪儿都反过来了?
谢思朗拿出一个邀请函,放在床边。
殊月:“?”
“下周有个宴会,陪我去一下。”
“你不是说,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,只能在床上?”
这可不是殊月自己说的。
明明是他拿出那份替身协议的时候,他自己三令五申强调的。
谢思朗头一次对这句话感到厌烦。
“以我们两家多年世交的身份,行不行?”
“什么宴会啊?让你这么上心。”
殊月艰难翻个身,把邀请函抽过来。
看着上面的烫金花纹,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?
“你妹妹的生日。”
殊月:“……”
突然就没有想拆开的欲望了。
不过,谢思朗竟然会答应?他不是也很讨厌殊晓晓的那套绿茶作风么?
很快,殊月就想到了另一层原因,她笑笑,“到时,桑梦也去吗?”
“啰嗦。”
谢思朗抖出一根烟,提到桑梦,他的语气变得很明显。
看来就是会去的意思。
桑梦去,傅星泽就会去。
而且还会作为桑梦的男伴去。
难怪谢思朗会堂而皇之地邀请自己参加。
原来自己的作用是谢思朗推出来让桑梦和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