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金北周锐利的目光一秒间扫完所有物品。
没有任何东西被动过、被用过。
“不冷?”金北周不动声色,捏了捏她冰冰的脸蛋,“怎么这么久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”路樱敛睫,想要出去,“你用吧。”
金北周脚尖一踢,砰的将门从内关掉。
他来得猝不及防,路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门上。
金北周俯身弯腰,手掌钳住她脖颈,狠狠衔住她唇。
路樱懵了短瞬,随后开始拼命扑打他,嘴巴里呜咽不清地骂人。
金北周置若罔闻,手从她衣摆探入。
“不碰你,”他喑哑哄道,“伺候你,行不?”
路樱小腹抽痛,又挣脱不开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道,眼圈由酸涩到滚烫不过片刻。
金北周吻到了她的眼泪。
“哭什么,”他眼尾猩红,唇贴住她耳畔,一语双关,“没删干净啊,还不舍得?”
还要为了对方守节吗?
她守得住吗。
她初吻是他的。
初次也是他的。
那时两人谁都不懂,路樱疼的白了脸,金北周额角都是汗,还得陪着小心哄她,哄到她愿意放松。
就这都用了一周时间才能顺利进行。
现在为别人守?
他碰都不能碰了?
路樱想扇他耳光,但肚子牵扯的抽抽,手条件反射去揉。
“......”金北周低下眼,盯着她动作,“肚子疼?”
忽然想起她之前的话,金北周握住她腕,用自己温暖的掌心代替,捂在她小腹位置。
“约了个老中医,”他说,“帮你调理下身体。”
路樱抬睫:“调理什么?”
“例假,”金北周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