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走,一张轻软的毛毯遮在她身上。
不等路樱睁眼,飞宝隔着毯子,重新窝回她怀里。
金北周坐她旁边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飞宝的耳朵,低着嗓教它喊爸爸。
光从窗外洒入,难得的静谧安宁。
路樱眼睫在睑下投出小块斑驳,轻声:“金北周。”
“......”男人手一顿,“嗯?”
路樱:“我十五岁那年,在幸福树下埋了一个心愿球。”
金北周下颚渐渐绷紧。
路樱:“上面写着我十年后想成为的人。”
路樱就是个矫情又中二的姑娘,她不嫌这些事傻,她想在人生的每个阶段,留下值得怀念的印迹。
心愿球随着幸福树一起种下。
她傻呼呼的在幸福树上刻着路樱爱金北周的字迹,完全不懂外公当时的摇头叹气。
15岁,她懂什么感情和终生,早早将自己束缚在一个人身上。
而心愿球上写着:【路樱要成为外公的骄傲,ps:要和金北周在一起。】
可如今,路樱都不敢去看外公。
她没能成为外公的骄傲,甚至把生活过得一团狼藉。
“金北周。”路樱唤道。
男人喉结滚了一圈。
路樱睁眼,瞳孔清亮:“以后我要爱自己了。”
“......”金北周哑得发不出声音。
“婚后第一年,我独自去威吉斯,你在我这里被扣了二十分,”路樱细声细调,“第二年,扣了二十分,第三年,二十分,方才的话,二十分,你还剩——”
路樱伸出两根手指:“二十分。”
金北周眼睛开始发红。
“二哥,”路樱弯唇,“这是咱们青梅竹马的情份。”
金北周嗓子磋磨得不像话:“你想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