莓莓做了个手镯。”
“......”
路樱顿了顿。
葛琪端详她表情:“你不知道啊?”
路樱很快就敛了异样的表情。
她是不知道。
她只记得金莓莓为了配那只镯子,特地穿了身旗袍,眉眼含翠的跟朋友说:“我二哥选的料子。”
一群朋友纷纷赞叹金北周眼光高,现在这种成色的翡翠可不好找了。
又夸奖金莓莓果真是金家小公主,得宠。
当时路樱站在门外,很想拽掉自己这块平安扣,可摸到手里,又没舍得。
因这事,路樱那晚就不许金北周碰她,也不愿说实情,显得自己小气善妒。
金北周把她钳在身下,双膝跪在她两侧,额角沁汗地求她。
路樱一扭身,差点把他逼疯。
最后金北周给她从国外买了辆限量款超跑,路樱才勉强大方,在心里悄悄原谅了他。
原来一件事,从不同角度,能解读出不同的意思。
例如这块翡翠原石。
做完平安扣的废料做了个手镯。
做了一个平安扣,又做了一个手镯。
完全成了不同的意思。
“你们俩啊,”葛琪摇头,“就是缺少沟通。”
路樱不以为意:“大嫂,有些事,已经不是沟通能解决的了,我们俩一路吵吵闹闹,兴许就是上天在提醒,我们根本就不合适。”
说到这,张妈又进来,欲言又止。
路樱缄默,鬼使神差地明白了:“他不会又送什么东西来了吧?”
张妈点头。
“什么?”
张妈:“一辆扎着蝴蝶结,后座塞满鲜花的跑车。”
“......”
张妈不得不说:“在小区里,十分扎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