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樱怒道:“走门!!”
“......”
走就是了,凶什么嘛。
“宝宝要是一惊一乍小爆脾气就随你,”金北周弱弱道,“别到时候赖我...”
路樱上来就要给他大耳巴子。
金北周长腿迈得快,哄道:“走了走了,怎么跟小地雷似的。”
还贴心的帮她把工人送了出去。
路樱恼火:“这墙头我想装点碎玻璃碴子,行吗?”
物业:“......”
缄默短瞬,他含糊道:“您悄悄的,别太明显,我当不知道。”
然而实际可操作性不强,因为另一边与她共享这堵墙的“业主”不同意。
看着男人贱嗖嗖的表情,路樱扭头回了屋内。
谁tm要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。
幸好草堂都是排屋,就算不去前院,她在屋里活动就是了,再不济爬爬楼梯,不就是空间小了点,她能忍。
中间张妈进来两次,每次都念念有词,说隔壁好忙,穿着西装的人来来往往,应该是过来跟金北周汇报工作的。
路樱充耳不闻。
傍晚变了天,到晚饭时间一场暴雨淋了下来。
张妈哟了声:“花房顶棚忘记关,把别里面花苗打坏了。”
路樱的身子没办法出去,张妈撑了把伞,结果刚出玄关就被风刮翻。
暴雨如注。
张妈把伞掌稳,借着风雨中隐晦的光线,看见男人冒雨将花房最后一扇天窗关掉。
男人身形薄瘦,在夜中仿若撒旦,确认完院里的事物打算翻墙回隔壁。
爬墙头时,男人回了下眸。
张妈目瞪口呆,这要是让路樱知道,指定又得炸毛。
男人身体被雨水湿透,冲她咧了下嘴,用手势比划——您回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