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位的,但他若不回,有危险的,一定是你...和宝宝。”
“......”
“现在他的身份快瞒不住了,”陈奇说,“先生的遗嘱也快瞒不住了,一旦被少主的兄弟姐妹知道,你会是那个最明显的靶子。”
路樱:“你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说?”
陈奇:“他很排斥有关于身世的一切,包括我和陈正。”
听到这,路樱询问:“你能劝他放了我吗?”
“......”陈奇沉默,“我想我们俩最好别同时在话题里出现。”
例如从他的嘴里,提到有关于路樱的话。
某人会吃飞醋。
“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,”路樱说,“我还能管得了他回不回?”
陈奇无奈。
如今似乎走进了一个死循环,没有最优解。
“他妈妈带他逃出来,”路樱说,“是不是预料到了你死我活的这一天?他妈妈不允许他回去。”
周寒蝉若想他继承家主的位子,逃跑时就不会带他走。
毕竟带着一个两岁小孩逃命的难度,可比自己单独走要高许多。
陈奇无言以对。
他以朋友身份的提醒,路樱根本没听进去。
金北周不离开,有危险的是她,而不是周寒蝉当初如何如何打算。
“我问你,”路樱有点累了,“你是不是故意接近的我,故意引着我发现陈正是绑架我的人...”
陈奇:“嗯。”
路樱:“你根本不怕我发现,甚至怕我不发现。”
难怪他一直坦然,丝毫不介意地露出刺青给他看,还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有个弟弟,纹着跟他一样的刺青。
“......”
“陈奇,”路樱眼睛用力眨了几下,“咱俩半斤八两吧,我靠近你也是因为怀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