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这话里像是别有深意。
就仿佛他知道仿画的人是谁。
佣人再次出来,摇头:“老先生不见,他不愿插手这事。”
金北周掀睫,瞳仁黑沉:“我爱妻有孕快要临产,如果不能证明这画不是老先生当初的那一幅,她会被牵扯进一桩洗钱案,老先生与发妻情深甚笃,一定能理解我的焦急,请再帮我传一次。”
说罢,他取下刻有路樱名字的婚戒,交给阿豹。
紧随其后,在众人眼皮子下,他面不改色地弯下膝盖,跪到青石地面。
阿豹震惊:“周哥!!”
“闭嘴,”金北周无动于衷,“别告诉太太。”
佣人冷不丁后退,眼中惊惶。
金北周的大名他自然听过,他想象中的男人会用金钱权势、会用阴狠手段,唯独没想过他会弯下腰身。
可他就这么跪下了。
佣人第n次进去通传。
天色一点点暗下去。
“周哥,”阿豹忐忑,“咱们不能想别的办法吗,这事又不是太太干的...”
“路樱藏不住事,”金北周声线平直,“晚一秒解决,她饭都吃不下。”
这种事查下来需要时间,最快最迅速的办法就是让伏寿作证那不是路妈的画。
金北周总是嘴上说让她吃点亏就能懂了。
可他哪舍得真让她受委屈。
多一秒都难受。
“真的那幅应该还在双凤那边,”金北周说,“让我们的人去会一会她家人。”
“好。”
佣人匆匆出来:“老先生让您进去。”
金北周慢慢起身,弯腰拂掉膝盖灰尘:“多谢。”
重新戴上婚戒,金北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。
伏寿精神憔悴,确实像佣人说的那样,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