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确实还有,“哦,还有瓶...香水?跟传单一块的,可能是试用装。”
金斯年掌心托着那只装有香水的玻璃瓶,表情淡淡地端详。
韩锡问:“怎么了?”
金斯年鼻子凑过去嗅了下,旋即将瓶子递给身边保镖。
保镖点头,随后推开走廊窗户:“严小姐,下面是一片废弃的建筑石料,旁边是条河,实验场地是安全的。”
“...啊。”
保镖:“您看好了。”
说罢,他将香水瓶扔了下去。
严夏还没来得及惊呼,一阵爆炸声伴着火光,冲到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严夏猝然抓住韩锡手臂,眼中布满惊惧:“什么东西?”
“硝化甘油,”金斯年淡然,“易燃易爆。”
“......”
金斯年客气道:“如果没有及时发现,严小姐要陪弟妹生产,你说这过程中会不会挤压、碰撞到这个瓶子?希望严小姐能理解小二的谨慎。”
金北周不是针对任何人。
群狼环伺,无孔不入,只能一刀切地预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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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一号上午十点,路九月出生了。
掐着路樱帮她取的名字出生。
小姑娘脾气不大好,一直在声音洪亮的哭闹。
不知受什么影响,路樱一听到哭声就有种尖锐的烦躁。
她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爱宝宝。
“你太太情绪不大好,”杨医生耐心道,“加上产后激素断崖下降,宝宝的哭声会刺|激到她,目前还是要让她好好休息。”
金北周头发乱糟糟的,衬衫处处透着褶皱,狼狈到快要看不见往日注意形象的模样。
“好。”
别墅月嫂、育儿嫂都是提前安排好的,一应井井有条。
给路九月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