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......”
“信不信?”
路樱:“信。”
轮到严夏无语:“你好歹犹豫下。”
“我信你,”路樱认真道,“就像老鼠爱大米。”
严夏一句脏话险些出口。
过了会,她轻咳:“那要不,你把这信任,移一点点给你前夫?”
路樱又不说话了。
“你这么想,”严夏说,“他动外公的墓,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,他用陈奇和陈正也一样,就跟他以前照顾金莓莓的原因一样...”
路樱:“原因不重要。”
“...那什么重要?”
“隐瞒。”
“......”
也是。
路樱跟金北周离婚的原因,追根究底,似乎也是这个。
隐瞒和欺骗。
“姐妹,”严夏心虚,“如果说,我也有事瞒你...”
路樱:“你也滚。”
“......”严夏无语望天,“那我就把你大学时故意往内衣里塞海绵的事说出去。”
路樱:“......”
路樱:“你瞒我什么了?”
严夏望着她,突如其来的正经:“不能说,超级恐怖,我差点死了。”
还差点把她和宝宝害死。
路樱:“...你已经说了。”
“姐妹发现,咱们生活的还是太简单了,”严夏感慨,“有些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咱们的认知,就像你讨厌麦琪礼物里面的做法,但你想过没,依他们窘迫的条件,沟通是达不成一致的。”
只会引起更大的矛盾。
“我得走了,”严夏起身,“都没来得及看我|干女儿一眼...”
话音一落,卧室门被从外敲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