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斑斑,失去作用。
路九月好奇:“这是哪?”
“没哪儿,”路樱领她往内走,“这个衣柜,自己挑。”
衣柜是金北周的,挂着他穿过的衣服、戴过的配饰,门一打开,封存三年的味道扑了出来。
似乎什么都没变。
又似乎什么都变了。
路九月很兴奋,也不嫌有灰尘,从里面扒出件一模一样的睡衣。
“同样味道的都在这里了,”路樱没什么表情,“同款花纹的就这一件,你爱惜点,再用破...”就不可能有第三件了。
衣服能买到同款。
却不会再有同款同味,上过同一个男人的身。
路九月如珠如宝地抱着这件睡衣,仰头:“樱樱,你又要哭了吗?”
“没有,”路樱别开脸,“别乱猜。”
路九月:“大人真爱嘴硬。”
路樱:“你见过几个大人?”
路九月:“幼儿园,疼叔叔,跟樱樱一样,嘴硬。”
“......”
疼叔叔?
“那边,”路九月来了精神,“好看。”
是那间婴儿房。
金北周特地给她准备的,前前后后改了十几遍才满意。
路九月兴高采烈:“樱樱,可以进吗?”
“......”路樱沉默片刻,“去吧,你的房间。”
小姑娘哇了声,冲进了这间用尽心血打造的儿童房。
路樱在屋子里走了走,风吹动廊檐果壳风铃,她忍不住怔忡。
这里一切都封存完好,几乎没变过模样。
发了几秒钟的呆,大门处有车声传来。
这边已经少有人至,路樱掩下惊诧,朝门口走。
她进来时顺手将大门关了,从外面看就像别墅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