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闯边流泪边骂:“老子给你上了一年的坟,你现在告诉老子,你没死?老子烧的钱都被谁冒领了?”
周围死寂。
风从耳畔拂过,众人甚至能听见树叶飘落。
“金北周!”胡闯忽然怒吼,“你|他|妈说话!”
男人一双丹凤长眸,薄唇略抿,开口时声线偏哑:“你可以继续当我死了。”
“...我|草你妈,”胡闯喃喃,“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。”
金北周拨掉他手,淡声:“别往外说。”
“......”胡闯破口大骂,“那你回来干什么?你回来是干什么的!”
金北周唇线僵直。
胡闯险些痛哭流涕:“你不如一直别回来,我们就当你死了,然后呢,你躲在暗处看我们为你伤心好玩对吧??”
场面沉默。
半晌,金北周:“别哭了,像只被游客喂了辣椒结果辣到眼睛的大狒狒。”
“......”
日。
你妈。
胡闯一拳头砸他后背。
金北周身形微不可察的踉跄,眉宇不经意拧住,略微痛苦的神色。
“胡|总!”旁边人紧急叫停,“家主刚做过手术,您不能这样!”
“......”胡闯愣了,“手术,什么手术?”
“没什么,”金北周表情恢复平静,“我还有事...”
“我管你有什么事,”胡闯矮腰,先他一步钻进车内,“我要跟!”
“......”
身边人请示的眼神。
金北周轻抿了下唇:“随他。”
胡闯一点都没客气,在车里东摸西摸,最后把座椅放低,半躺的姿势,大爷似地吩咐司机:“扔罐啤酒来。”
司机回头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