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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理完这事,园长把鹏飞妈妈送走,回来时很无奈:“就是对面那栋楼的房东,一家子都这样。”
金北周不置一词。
胡闯:“要不,咱转园吧。”
路九月:“不要!”
“......”胡闯耐心道,“他要是联合他家人欺负你呢?”
路九月:“他,我不怕,他家人,老师打。”
这种无条件的信任,园长和老师瞬间被哄得窝心。
胡闯无语,唉声叹气地起身。
“疼叔叔,”路九月喊道,“睡觉觉。”
金北周蹲在那里,与她齐平:“要跟所有男性保持距离,好吗?”
胡闯有被点到。
路九月不大乐意:“疼叔叔,阿贝贝。”
“......”
小姑娘怀里的睡衣已经破了,却被她如珠如宝地抱着,兴许是她刚出生那会金北周抱惯了,哄惯了,导致她养成这个习惯。
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死命撕扯着他的心。
金北周喉咙咽了又咽:“不可以,除非是樱樱允许的,不然要跟所有男生保持距离。”
路九月嘟嘴巴,生气了。
老师哄她去睡午觉,说有狗窝形状的床。
小姑娘这才勉强开心地走了。
从幼儿园离开,胡闯冷嘲热讽:“真是伟大,为了女儿不被黄毛骗跑,连自己跟女儿拥抱的机会都能牺牲。”
金北周没理他。
“那件衣服...”他低着声,“樱樱没瞒她?”
胡闯:“瞒她干嘛,你刚死那段时间小丫头哄不住,只能用你睡衣包着她、闻着她爹的味才行。”
金北周眼底汹涌着潮湿。
痛悔像蚂蚁,密密麻麻蛰着他的情绪,反复拖进滚烫的油锅。
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