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一定要小心,安全第一”吴知秋严肃的嘱咐着。
“放心吧,我们知道轻重的。”老三深呼一口气。
挂了电话,吴知秋来回踱步,这死小子,胆子太肥了,就不能信他说的话。
她怎么放心啊,骑着自行车也往郊区去了……
老三去电话亭附近的几个院子,偷了几件洗完还没来的及收进屋里的衣服,一把铁锹,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,往树林这边狂蹬。
老二在路上跟下地回来的人买了个镐头,匆匆往他们必经之路的小山包跑去,山包上种着一大片松树,深秋松针掉落了一地。
拨开厚厚的松针,老二往手上吐了口唾沫,抡起镐头,开始刨坑,土质很松软,偶尔遇到石头。
很快老三也喘着粗气到了,废话没有,跟着二哥吭哧吭哧挖坑。
哥俩挖了一个多小时,天都黑了,挖出个两米长一米深的坑。老三抖着胳膊“二哥,这要是啥也弄不着,咱们可就赔了。”
老二擦着汗“那赔啥,浪费点力气呗。”老二心里还是突突的,这能行?
两个人换了身衣服,把都是土的衣服放在了这,又赶回树林。
关老头等的有些不耐烦了,“你们两个织布去了?这么晚才回来”
“这个点都关门了,不好买,咱俩偷了两套衣服”老三说着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李满仓。
关老头也不磨叽了,把他之前探查好的地形跟几个人说了一遍。
“他们这伙人一共五个人,一个……”关老头考虑到老三连酉时都不知道,就改了口
“一个放哨警戒的,一个腿子,两个下苦,挖墓和下墓的,支锅和掌眼是一个人,他原则上是负责开车,不过我看这次,他下去的几率会比较大”管老头说着,用手电照在地上,他用树枝在地上画着。
“老爷子,那咱们怎么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