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远,一直顺着山体往下。
老蔡大概是掉下去了。
葛良心里默默想着,这就跟他没啥关系了,两人走散了而已,就算找到自己也能撇清关系。
葛良心里突然就敞亮了,起身拍拍屁股,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他准备再打个兔子啥的,回营地之前先吃饱,那俩女知青做的饭虽然管饱,就是没啥味儿。
嘴里淡得很,他从旁边树枝上掰下来一截,放进嘴里嚼了嚼。
嘎巴嘎巴硬,磨牙玩吧。
葛良晃晃悠悠地走远了,今天只想打个兔子,至于老蔡是死是活,他完全不在意。
老蔡躺在深沟的底部,满脸是血。
这是他一路咕噜下来被石头划的,这大沟虽然挺深,但是有一点坡度。
他翻滚着直达底部,除了撞到脑袋晕了过去,以及满脸的血,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受啥更重的伤。
当葛良终于打到了一只兔子并生火烤起来时,老蔡这边也是幽幽转醒。
“嘶!”
他只觉得浑身都疼,稍微用力动了动胳膊腿儿,感觉好像还行。
一道光亮从斜上方漏下来,勉强让他能分辨一下自己的处境。
“我这是...掉沟里了!”
老蔡终于是清醒过来,摸了摸腰上,水壶和猎枪都不知道哪儿去了。
他艰难地往上爬了几下,脚下一滑,又出溜回去了。
踢到一个硬东西,低头摸索着拿起来,老蔡心中一喜,老天开眼,竟然是水壶!
他拧开壶盖猛灌了一大口,长出了一口气,感觉缓过来点儿。
把水壶别在腰上,老蔡往手心吐了口吐沫,开始继续往上爬。
山沟里的石头全都异常锋利,不是河里的那种圆润的鹅卵石,一不小心就会给手剌个大口子。
不过生死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