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都蹦跶不了那么久。
琥珀道:“娘娘,云琯卿背后有徐氏和云氏,想要杀她,就必须要有确凿罪证。”
“短时间内杀不了就慢慢结网,总有一天能杀。”
云璃月道:“何况,谁说我要对付云琯卿?要对付就对付徐安,如此方能让云琯卿坠入深渊,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感觉。”
琥珀心神一震:“徐安是云琯卿的夫君,也是徐家当代中流砥柱,被徐琰视为接班人。
云琯卿最大的骄傲,就是嫁给了徐安。
他如果出事,的确云琯卿自己出事,还要让她更痛苦。
只是这样的话,娘娘恐怕会得罪徐首辅。”
“难道我们不对付徐安,就不会得罪徐首辅了?”
云璃月冷漠道:“这只老狐狸,以为藏得好,本宫就不知道,近些年针对景华殿的事,暗中都有他的影子?
哼,徐氏和云氏这些年大概过得太顺畅,忘了天威难测,不以雷霆之势敲打下他们,或许他们还会觉得本宫和承儿软弱可欺。”
“娘娘慧眼如炬。”
琥珀道:“对我们来说,要对付徐安还真比对付云琯卿更容易。
云琯卿乃深宅妇人,很少在外面露面,即便有罪行,能被我们抓到的也不多。
徐安则不同,身为朝廷工部右侍郎,各种罪名一抓一大把。
以前没人敢查他,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徐家人。
就我们手中掌握他的那些罪名,足以让他丢官入狱。”
正在两人说话之时,有宫女拿着一只飞鸽,从外面走进来。
“这飞鸽从哪来的?”
琥珀诧异道。
“琥珀大人,奴婢不知。”
宫女摇头。
琥珀接过这飞鸽,将其爪子上的书信拆开。
只扫一眼,她就不由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