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俨然就是个抠脚大叔。
“杨承,我低估你了。”
夜枭极其果断,直接撞碎窗户,朝着外面跃去。
“想逃?”
杨承对着那三条绸缎一抓,匹练在暮色中化作银龙追出,蚕丝绞碎空气的锐响,竟比城楼上更夫的梆子声还要清亮。
外面夜枭顿时被三条绸缎给缠住。
但下一刻,夜枭的身体竟化成一条黑蛇要钻出绸缎。
“哼。”
杨承足尖点地跃出,衣袂鼓如风帆。
他手中蚕丝匹练忽然绷直,在空中织出半张丝网,恰在夜枭化出黑蛇要钻出去时,网口骤然收紧。
那黑蛇在丝网中扭曲如邪物,鳞片之坚硬度宛若神兵利器,打在蚕丝上只听“叮叮”脆响,竟似金铁交击。
“哈哈哈,杨承,连神明都抓不住我,你也妄想?”
夜枭的笑声从蛇口中传出,带着几分癫狂。
话未说完,黑蛇猛地裂开七寸,竟从中又钻出一道黑影,化作个卖糖葫芦的老汉,混在摊贩中拔腿就跑。
杨承立于当街,也没再用缩地成寸,这门神通还是挺消耗精气神的。
他足下发力,竟在青石板上踏出数道蛛网裂痕,身形如柳絮般飘起,几个起落便已追到老汉身后。
那老汉回头时,脸上皱纹突然抹平,化作个梳双丫髻的女童,袖中飞出两把寸许长的青铜小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