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“那小子”,而且听这语气,竟似平辈论交,甚至带着一丝长辈的随意。
余中虚听了杨承的话,非但没有丝毫不悦,反而笑容更深:“的确如此。也多亏了少主时常在我等面前提及殿下您的风采与事迹,否则,我等恐怕也会如一些……目光短浅、愚昧无知之辈一般,错把真正的稀世宝珠,当作了一文不值的鱼目。”
“错把宝珠当鱼目。”
余中虚这最后一句,如同九天惊雷,带着雷霆万钧之势,狠狠劈落在死寂的宴会厅中央。
林啸天嘴唇明显哆嗦着,隐隐已感觉到不妙。
他引以为傲的寿宴,他林家攀附巨头的荣耀时刻,此刻似乎成了最大的讽刺。
他视作“耻辱”的孙女林纾,在白鱼会长老口中,竟是林家最大的“福气”源头?
而他林家,甚至包括他自己,在余中虚眼中,似乎都成了那目光短浅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