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对付你们。”
“是你们,非要不知死活地来招惹我,对付我。”
他挥了挥手,如同驱赶一群令人厌烦的苍蝇,带着一种发自骨髓的漠视:“滚蛋。”
“只要你们以后别再来脏了我的眼,我没那个闲工夫,也没那个兴趣去特意对付你们这种货色。”
这轻飘飘的“滚蛋”二字,听在黄龟年耳中却如同天籁。
虽然屈辱到了极致,但这代表着杨承终于松口了。
“多谢杨承阁下宽宏大量。”
黄龟年强忍着剧痛,声音嘶哑地回应。
黄元如蒙大赦,停止了磕头,却依旧不敢抬头,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血泊中爬了起来。
他颤抖着来到黄龟年身边,小心翼翼地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爷爷。
而后,他再也不敢看杨承一眼,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,与黄龟年踉跄着向大厅外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