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琛断臂时更加死寂百倍的气氛。
血液滴答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杨承缓缓收回手,仿佛只是掸去了肩头的一点灰尘。
“能不能挡住灵犀宗,那是我的事,你的任务,就是帮我传个话。”
他转向梁姨,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冻结灵魂,“我这是在通知你,不是在和你商量,懂了吗?”
梁姨被那目光看得遍体生寒,此刻她哪里还敢有半分质疑和犹豫。
她将头压低:“是,阁下,梁芝明白了,定会将阁下的意志一字不差地带给会主。”
“去吧。”
杨承漠然道。
梁姨如蒙大赦,甚至不敢看姜梨一眼,朝着杨承恭敬无比地行了一个大礼,便几乎是踉跄退出了这房间。
杨承这才看向东方盛:“东方盛,你不带着她走?”
他指了指惊魂未定的马若若。
东方盛看着杨承,眼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撼和感激:“杨夫子,多谢。”
他不再犹豫,快步带着马若若离开。
房间内,只剩下杨承,以及那个站在一地狼藉血污中的姜梨。
至于她的侍卫,已如同两只待宰的鹌鹑,在那瑟瑟发抖,完全可以忽略。
杨承的目光,如同无形的探针,再次锁定了姜梨。
姜梨强行挤出一个笑容,那笑容带着七分惊惧,三分强装的楚楚可怜。
“杨公子。”
她声音微颤,带着一种独特的娇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撩人意味,“朋友妻,不可戏。”
如她这样的神态和话语,往往会对男人构成更大的吸引力。
杨承双目却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姜梨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洞察灵魂的力量:“你可知道,自己为何总会有杀人的欲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