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公子扶苏的辩解,颇有当年张仪之风。
再看一眼这个儿子,嬴政沉声道:“不用行礼。”
扶苏这才放下双手,问道:“父皇,当年张仪真打了惠子吗?”
闻言,蒙武会意一笑。
嬴政看了眼差点笑出声的蒙武,依旧板着脸沉声道:“当年,张仪差点把惠子打死。”
扶苏了然点头。
只是随口一问,因在咸阳宫的书中所记,与自己的认识有所偏差。
嬴政望着眼前的西渭河,低声道:“朕要在这西渭河修一座桥,李斯说这件事他可以安排,之后朕又问他,此事朕的儿子能否胜任,李斯本想让你多见见六国的其他名仕,朕想到你修的河渠不错,那么这座桥也给你修了。”
扶苏抬眼看去,此地所在的位置大概就是后世咸阳桥的位置,但扶苏也记得西渭河十分开阔才是,大概是现在的黄河河床还没有后世这么高。
“儿臣领命。”
“嗯,你回去吧。”
扶苏再一次作揖行礼,接过蒙武老将军递来的令牌,便走下了钓台。
手中这块令牌是铜制的,其上有太仆二字。
太仆卿不是应该管马政的吗?
扶苏蹙眉走到自己的车驾边,拿着令牌沉默良久。
被人左右想法的感觉很不好,尤其是在听谁教导这件事上,在始皇帝面前的扶苏早就不是以前的扶苏。
而在学习方向上,扶苏早已学了很多年了,应该说是学了很多很多年,所学知识面之广,知识点之多,就连自己都数不过来。
或许哪天遇到了某些问题,才会想起以前学过这个知识点,再将学过的知识拿起来,重新验证,重新实践一番相关知识的实践,大抵如此。
田安见到公子的脸色不太好,莫非是与始皇帝相谈不快?
他忙躬下身,摆出悉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