涕零。
“好了。”
“孤没有那么矫情。”
“你们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。”
“除了詹事之外,各自先去领了赏,安置家人。”
当即,李承乾下了逐客令。
“谢殿下。”
一时间,在场的东宫属官满怀感激,行了一礼,这才相继退出了明德殿。
不多时,明德殿中除了侍候的内侍及东厂督主称心,只剩下李承乾与太子詹事岑文本了。
“今日方知殿下之真容,魏王输的不冤。”
看着眼前的李承乾,岑文本暗自心惊,开口赞叹道。
别说太子李承乾的脚疾如今已经痊愈,就是这一番招揽手段,润物细无声,天下有几人能做到?
魏王府中多为士族,只有些许庶族,可魏王从来都是一些口头奖励,真正让他们趋之如鹜的是那虚无缥缈的从龙之功,而李承乾没有画饼,有得只是肉眼可见的东西。
像这样的赏赐如何能不深入人心?可他只是轻飘飘的一笔带过,可见其胸襟广阔。
“岑大人自幼聪慧敏捷,博通经史,善于文词,又是西梁吏部尚书岑善方之孙,前隋虞部侍郎岑之象之子。”
“能得到你的称赞,孤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。”
微微一笑,李承乾对这位拥有宰相之才的中年人极具好感。
“太子殿下谬赞了。”
岑文本谦逊回道。
“称心。”
“将那份书信交给詹事。”
随即,李承乾吩咐了声。
“岑大人。”
东厂督主称心上前几步,将一份绢帛书递给了岑文本。
接过东西的岑文本脸色有些茫然,这是什么情况?
“岑大人。”
“这是吴王亲笔手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