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舅房一众族老纷纷出声,赞同他的看法。
“哼。”
谁知,右侧齐梁房众人中传出一声冷哼,一名白发垂髫的族老脸上满是不屑道:“区区弘农杨氏,搁前隋时期,尚不敢跟我们对上,现如今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,反而怕了。”
“真是黄鼠狼下耗子,一窝不如一窝。”
“你....”
皇舅房一众族老脸色立马变得十分难看。
“我觉得凌太爷说的没错,你们真是越活越过去了。”
“士族门阀哪一家不是压好几头,今日若是阖族上下都押注魏王,那来日魏王输了,我们都跟着去陪葬?”
“荥阳郑氏的教训还不够深刻?那玄武门的血迹到现在尚未完全消除。”
“你们说吴王这个,那个,无非是说吴王没有做皇帝的资格。”
“可你们别忘了,太子还没被废,魏王也只是一个备选。”
“博陵崔氏卫州房都已经举家迁往安州投靠吴王,这难道不足以说明吴王得人心吗?”
“前隋故旧遍布天下,这些人未尝不能成为吴王的臂助,吴王无法入主东宫,我看魏王也不见得就能当上太子。”
齐梁房主事萧道一瞥了一眼左侧之人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“你...”
正当皇舅房的族老们准备反驳时,主位的萧谨仁咳嗽了声:“咳咳。”
‘唰!!!’
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族长身上。
“嗒嗒!”
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,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道婀娜身影,眉如柳叶,眼似朗星,肤如白玉,细腻光滑,仿佛能够掐出水来,透着一种吹弹可破的娇嫩。
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灵动的柔媚之态,似莲花出淤泥而不染,娴静犹如花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