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当家,各种物资是随手就赐,这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,这就散了大半。
但这会一听赵大说要打仗了,赵六一下子就明白赵大的用意了,这是要得大家死力。
赵六这人固然有短视爱财的一面,但却足够有生活智慧。
他知道现在就是用钱的时候,于是收起腿,起身带着何伯三人走了。
只是那费传古在到了帷帐边时,转身对赵怀安抱拳,赵怀安笑了笑:
“我赵大一诺千金,日后你们要来投,我这帷帐永远为你们打开。”
费传古重重地点头,与何伯他们一起离开了。
这边几人一走,赵怀安就不说话了,只是轻轻地拍着大腿,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帐篷里鸦雀无声。
……
过了好一会,赵六才回来。
刚刚他将粗盐和粗布都发给了山棚们,甚至车里的粗布都不够,他还是去隔壁的豆胖子那匀了一部分。
不知道为何,那豆胖子这会那么大方,说的话也好听,什么”一家人不说两家”,直让赵六以为赵大也和这胖子拜了兄弟呢。
赵六做事细心,他将物资分完后,亲自带着何伯他们出了营地,一路上有不少人张望,但看到是那个赵怀安身边的人,都没说什么。
就这样,赵六一路送到山口,嘱咐何伯他们一路小心,然后踩着积雪又回来了。
他一进来,浑身打了个哆嗦,然后走到了赵大的身边,点了点头。
赵怀安见人都全了,终于说了这次的大事:
“就在咱们到邛州不久,南诏人派了使者到了成都,让咱们节度使放开一条路,说要去长安面圣,但后面被咱们节度使给砍了,要不是这场大雪,之前就要开战的,现在雪化了,这仗要打了。”
听了这话,众人表情各异,那些赵怀安的门徒、义子完全无所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