帜,跟紧我!”
说完,赵怀安就返回大帐,他看不得外头那群蝇营狗苟。
而身后,豆胖子眼泪都要淌下了,他对着赵怀安的背影深深作揖。
随后飞奔回营。
……
杀戮带来的威慑总是非常有效。
土团营默默接受了同伴们的死亡,但却无法收敛了他们的尸体,因为他们的首级直到现在还被挂在长杆上。
明令军法后,土团营地的变化非常明显,原先的营地是没有栅栏的,现在也出现了排枪木栅。
这些木栅是用木枪架在一起,围在营幕外,另掘一重土壕围绕。
这种木栅肯定是简陋的,远不能和唐军大营立的壕沟鹿角军寨相比,但却也是一种防御了。
除了这些,营地的卫生也好了不少,此前除了赵怀安这边挖了个粪坑,其他营地都是随地屎尿,整个营地都臭熏熏的。
但现在,这些人也按照唐军军制开始挖粪坑了,显然这些人之前也是懂军队制度的。
这一变化也让赵怀安感慨,军法严酷也是有作用的。
但如果军法只能对一部分人,那这所谓的作用也不过是一种残暴。
营地的变化不仅是表面的这些,更多的是氛围的改变。
原先营地还有欢歌笑语,各土团的关系也非常松弛,但现在却人人自危,也许是对同伴的死,兔死狐悲,又或者是对不久后的战事胆战心惊,总之营地的氛围非常紧张。
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,赵怀安他们都开始做战前的紧急训练。
从无数考试厮杀出来的赵怀安,有一个深刻的感悟,那就是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
可能就这两天的训练,就能保住一条命。
所以赵怀安亲抓训练,不仅自己带头训练,还挑拨了一批物资专门用来奖励训练突出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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