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挺哥哥我啊,毕竟你在咱土团最得势,上头又有人,有人抻着,那人肯定不敢找上门。”
赵怀安听了这个是好一阵无语,他无力地回了句:
“豆胖子,你以后惹事的可千万别报我的名啊。我这小家小业的,是真护不住你。”
豆胖子脸马上苦了下来,忙上来给赵怀安陪酒。
正在两人这边嘻嘻哈哈的时候,外头就听老墨喊了声:
“恩主,鲜于郎君来了。”
赵怀安一听这,忙站了起来,边上去迎边喊道:
“老墨,将我大兄喊进来。”
话音刚落,帘帐掀开,裹着毛大氅的鲜于岳就进来了。
他笑着看着赵怀安,然后扫视了一圈,咳嗽了声。
赵怀安了然,拍拍手,让大伙把案几撤了,然后对赵六特意吩咐了句:
“老六,将老高他们安排在我帐篷的旁边,记得给他们支个火盆。”
赵六点头,然后和众人一起冲鲜于岳行了礼,然后撤出了大帐。
……
片刻,大帐只留下赵怀安和鲜于岳二人。
看着神色开始严肃的鲜于岳,赵怀安暗叹自己这个好大兄其他都好,就是放不下世家子弟的架子,不接地气。
鲜于岳自不知道便宜二弟对他的腹诽,拉着赵怀安到了塌上,先是歉声:
“二弟,我刚从幕府开完军会,就听吕四郎说你来找我,见你不在,索性就直接来你营里。”
那吕四郎正是那个和赵怀安索贿之人,看起来和鲜于岳还是认识的。
当然,赵怀安自然不会提这个事,而是笑着回应:
“大兄,我去寻你是想请你帮忙,看能不能发一批薪柴,现在双流四门紧闭,不仅薪柴日少,就是草料都难寻,这不我营里才死了头骡子,我之前酱好了,一会大兄也带点回去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