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。
总之,昔日那些个把头们,似乎也就剩下自己和豆胖子二人。
想着,赵怀安还下意识看向不远处,那里豆胖子正穿着个短打,哼哧哼哧的和几个伴在那伐木。
哎,这一路真是如履薄冰啊。
摇了摇头,赵怀安看向了这片小树林。
没穿来之前,赵怀安总觉得古代一定是绿木成荫,但真到了这,才知道大唐的地,也是光秃秃的。
就拿现在的邛州城外吧,几乎看不到多少树木,就赵怀安现在这片小树林,都是距离聚落地有一日多远,才能有这个规模。
这个时代似乎一切都需要树木,吃饭要木,取暖要木,打仗还要木,所以柴禾在这个时代就和钱没什么分别,砍了就能卖钱。
老百姓看到树木就和看到钱一样,只要能砍的基本都砍了。
所以,在邛州城一片,只要距离聚落地不足一日步行的范围内,基本无有树木的存在。
而且,前几天,在杨庆复统帅川西军围困邛崃之前,城内的南诏军又冲出一队骑士,将附近能看到的树林全烧了,就是免了让唐军用来作为攻城器械。
但这就苦了赵怀安了,他好不容易才在靠近山的地方,找到了这片树林,然后就开始原地驻扎,伐木,闷炭,然后用大车再运回邛州大营。
这段时间,赵怀安虽然没有亲临一线,但自觉获益匪浅。
他先后接触了粮秣转输,后勤补给,对于维系一场战争,一支军队,一座大营所要做的事情,有了更多的认识。
而且,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,保义都的各个队将、老卒、武士们也都有长进,吸收着前番几次的大仗的经验,赵怀安明显能感觉到,不仅是自己,大伙都稳重不少。
战场绝对是男人最好的试炼场,也是感情的升华地。
此时的保义都虽然谈不上有军魂这么玄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