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得很好,但她眼中的怒气和不甘简直直白得刺眼,盛墨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在吃醋,在忌恨,在不甘......甚至想杀了她。
桑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她死死盯着盛墨敞开的领口,那抹刺目的红痕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,有什么情绪快要压抑不住倾泄而出。
她真的很想掐住眼前这个女人的脖子,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盛墨笑了笑:“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是在看我的唇吗?”
她的唇很红肿,还有被啃出来的伤痕。
盛墨一脸回味地摸了摸自己的唇,弯了弯眼睛道:“这是清翎亲出来的哦,你也想试试吗?”
桑隐气得浑身发抖,她不搭理盛墨,而是往门内看。
她不甘心地对着房间里面喊道:“哥哥,我们回家吧,好不好?小隐想回家了......”
这语气听起来快要碎了,就像小狗看到主人有了别的狗。
她隐忍的眼泪在眼眶摇摇欲坠,却不愿在盛墨眼前落下。
直到沈清翎走了出来。
沈清翎走出来时,走廊的光线恰好落在他微敞的领口,露出的锁骨边缘洇着暧昧的红痕。
他额头上还挂着汗水,几缕湿发垂在额前,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,却让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切割出更锋利的阴影。
衬衫扣子并未完整地扣上,隐约能看见胸膛上淡粉色的指痕,布料被汗水浸得发皱。
此时他呼吸不匀,脸上也不是正常的红色,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。
瞳仁深黑得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,明明带着刚褪下情潮的迷离,看向桑隐时却又骤然锐利,危险又性感。
这种矛盾的反差让空气都泛起焦灼的涟漪,连走廊的风都带着滚烫的荷尔蒙气息。
此时的沈清翎整个人欲得一塌糊涂,让人看一眼心跳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