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斯底里的质问,而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坠落,像雪片落在掌心,还没来得及融化就刺得人生疼。
他抬眼看去,女人蹙眉难过望着他,眼泪顺着她苍白美丽的脸滑落下来,看得人十分心疼不忍。
南鸩没有生气,没有大吵大闹,她只是蹙起眉轻声问道:“是她逼你的吗?”
沈清翎欲言又止:“是......也不全是.......”
他移开目光,喉结滚动着想解释,却被她轻轻按住手背。
“没关系,我不是想要逼问你给我解释。”
她的指尖冰凉,带着输液后的寒意。
“我只是好奇,你喜欢她吗?”
“不喜欢,有些事......你不知道。”
沈清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些具体的问题。
他只能沉默着放下手中的东西,抽出纸替她擦眼泪。
“所以是她做了什么让你产生怜悯了,对吗?”
作为盛墨的对手,她太了解她。
以盛墨的脑子和行事手段,现阶段的她做不出下药逼迫这种事。
因为这会让她和沈清翎产生隔阂。
能让沈清翎答应她这种要求的只有让他心软怜悯。
不管盛墨采用的是哪种手段,那就代表这种手段是奏效的。
她垂眸任由眼泪落下,却在垂眸的瞬间,眼底闪过一丝暗色。
盛墨能靠装可怜博同情,她南鸩凭什么不行?
那颗子弹替她换来的特殊位置,绝不能被轻易取代。
她知道这种时候像个疯子一样上来就质问发狂,得到的只会是男人的厌恶。
她没有资格,没有身份质问他,更没有资格生气。
上一次沈清翎生气的事还历历在目,她怎么会这样做呢。
她不能让沈清翎觉得他被束缚了,这会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