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我改天再来。”
陆夜正欲离开,却被叫住。
“陆夜,这封信乃是我家大人所留,说是若有陆家之人前来,便将这封信拿出来。”
城主府管家“云腾”忽地拿出一封信,递给陆夜。
陆夜打开信封一看,眉头顿时皱起。
信上只写着四个字:怀璧其罪!
“呵,原来田叔也看上我陆家祖地了!”
陆夜眸光变冷。
怪不得田博雄昨天不来陆家祭拜,原来根子出在这。
云腾认真道:“大人承诺,若陆家做出取舍,大人舍得一身剐,也要为陆家扛住这一场灾祸!”
“是么,你家大人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陆夜一声感叹。
犹记得,田博雄还曾指点幼时的自己修行,陪自己切磋武道。
谁能想到,这样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,却在陆家遭难时露出另一副面孔?
嗤啦!
陆夜一把撕碎信纸,纸屑飞洒,笑道:“回头你告诉田博雄,我陆夜明白他的态度了!”
转身而去。
“待你陆家撞破头时,自会乖乖地跪在我城主府前求救!”
云腾望着陆夜背影渐隐于雨雾,唇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“大人,陆夜已经离开。”
城主府,一座湖泊前,云腾弯着腰,恭敬地把刚才和陆夜见面的事情说出,不敢丝毫隐瞒。
田博雄身影消瘦,一袭布袍,八字胡,面容刚毅,手握鱼竿,正静静坐在烟雨笼罩的湖畔前垂钓。
半晌,田博雄才轻声叹息道:“是我对不住陆家啊。”
云腾连忙道,“大人好心为陆家着想,已仁至义尽,怪也只能怪那陆夜不识好歹!”
田博雄摇头道:“陆夜这孩子必然认定,我居心叵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