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来啦,这么晚了,谁呀?”
“淮儿!你怎么回来了?”院门大开的刹那,那中年男人明显身子一颤,不可思议的看着院外之人。
“小侯爷不是说要帮你们治好病再送回来吗?难道你的病好了?”
男人自顾自的说着,同时朝着内屋喊道:“娘子!娘子!你快来看,是谁回来了!”
内屋中一位妇人也走了出来,一见那院外之人,顿时哭天喊地:“我的淮儿,你终于回来了,让娘亲看看!”
院外之人也在这时缓缓走入了内院,是个看模样只有十岁出头的孩童,他的衣衫上满是泥土,污秽不堪,只是隐约可以辨认出像是道袍的制式。
他并不回应父母的激动与欣喜,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处,神情呆滞。
沉浸在激动中的夫妻二人对于孩子的异样并无察觉,反倒一个劲的嘘寒问暖。
“这些日子在那牢里受苦了吧?”
“唉,这小侯爷也是,你们都还是孩子,哪里能受得了地牢里的日子。”
“淮儿,你饿不饿,阿爹给你做好吃的馄饨?”
屋檐上的幽巡看着这一幕,它眉头皱起,身子也缓缓站了起来。
这个孩童它认得,是玉鼎观中的道童,此刻应当是被关在鱼龙城的县衙大狱。
那个小侯爷现在应该还在二羊城里,幽巡算了算时间,如果他达到了普通成年男性的平均水平,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大脑放空、无欲无求……
总之,他不会在鱼龙城里,更不会下令放这些道童离开县衙。
想到这里,幽巡的双瞳竖起,死死的盯着那个道童,隐隐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。
它腰身弓起,神色凝重。
“抓到你了,小猫咪!”可就在这时,一只手忽然伸来,将幽巡提了起来。
幽巡心头一惊,回头看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