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并不是被斩断,而是变得萎缩起来,像是鸡爪一样。
就像是,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将他一对胳膊里的血肉给吸干了。
“草,不会是吸血鬼干的吧?”
随着我这句话的说完,老陈师傅沉默地摇摇头:“不是!如果我没猜错的,他应该是碰到了老林子中的血草把子,这玩意儿,如果被它给吸住,高低要人半条命。”
“血草把子?”我顿时眯着眼开口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,也是我第一次知道,在大兴安岭之中,竟然有着这样的植物。
对于我的疑问,实际上老沉师父并没有给我讲解,反而是话锋一转。
他说:“三七,我这个朋友啊,我们不仅是我的发小,还是我的大学同学。当年我成了猎人,他则是加入了军队。”
说得这里,我沉默了。
老陈师傅继续开口,将那只野鸡炖成的汤盛了一碗,递给了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。
等到男人喝完鸡汤之后。老沉师傅叼着烟对我悠悠开口说:“三七,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?”
“对啊!老沉师傅,你不是说,在老林子里,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嘛?为什么……”
我询问。
其实人就是这样,在最开始的时候,他们可以坚定不移地坚持自己的原则。
可是到了后来呢?
当一个人遇到一个自己最熟悉的人的时候,底线就会变得没有底线。
……
老陈师傅看着那中年人的两条胳膊,最后在微微叹一口气之后,轻声对我说:“三七,我给你讲讲我这个发小好了。”
“好!”我重重点头,下意识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之后,我听着老陈师傅的讲述。
他说。
他这个发小在大学毕业之后一直没工作,后来老陈师傅实在看不下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