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是键政。
毕竟键政这东西,你敢公开键?
公开键不了,那么就只能是在私下聚会的时候,跟一众有着相同志趣的贵族们一起唠唠嗑,谈论谈论时局。
而一般像这样的沙龙,那确实是既有吃有喝,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来拓展人脉。
再就是像这年头的知识分子,基本上都会组成一个又一个小团体,或是基于共同的爱好,又或是基于共同的文学理念、艺术理念和政治理念。
如今这个时期还好,分化的还没那么严重,等到俄国的时局进一步恶化,所谓的知识分子们的内部也开始了激烈的分化跟斗争。
大致上就是本来好好的一顿饭局,一个人突然感慨道:“唉!你们看这西方人搞得就是好,思想、艺术、经济和国家制度什么的都好!”
另一个人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:“放你娘的屁,一点道理都没有!我们俄国自有传统跟国情在,沙皇虽然不好,但专制就是我们的历史传统!就得按这个来!”
“你说什么?一派胡言!”
“你连我们俄国的各种传统都能无视,还敢奢谈为国?我操你妈!”
“你他妈!………”
咳咳………
当然,这是一个抽象化的表达,更多的还是放到后面再谈。
不过不得不说的是,大抵是由历史和地理环境共同造就的民族性格的问题,俄国的知识分子们主打一个极端,在他们身上,似乎缺乏足够的忍耐性,“要么全部,要么一点没有”。
他们对待历史的角度,往往不允许改良的存在,要么把它打倒,要么被它打倒。
在特定的时期,这样的态度能够急速推动着社会的变化和发展,但是与此同时,隐患往往也都在这一时期埋下。
而俄国黄金时代的作家们,或多或少都体现着这样的倾向,就好比我们的老陀,陀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