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乾帝很是不悦:“诸位爱卿,有谁可以迎战呢?”
大家都不说话。
北国使臣冷笑:“哈哈哈,你们大乾气数已尽,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战。”
“要我看,你们大乾干脆向我们大国投降,称臣纳贡算了,也免得我们费事,免得我们出兵,让百姓受战乱之苦,生死之苦,如何啊?”那使者狂妄至极,出言不逊道。
“狂妄!”
“放肆!”
“无知蛮夷,竟敢口出狂言!”
“气煞我也!”
大殿上,众多朝臣们愤怒了,他们虽然自知在才学之上不是北国那些儒士的对手,但是身为大乾人,这点骨气还是有的,容不得别人如此的羞辱。
尤其是北国使者那句免于战乱之苦,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从,那就出兵侵略,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吗?
大乾国是以武立国,靠着不断的征战和扩张,才有了今日之疆域。
大乾的武人,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?
更何况这里是朝堂,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,不是菜市场,岂能容忍一个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词?
陈行绝扫了一眼那些北国使者,见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,不可一世的样子,心中冷笑不已。
这些人,还真是狂妄自大啊,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嚣张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大乾帝简直是气急败坏!
心头暴怒被压下,他示意国子监祭酒起来作诗:“祭酒大人,你来作诗!”
“陛下!请饶恕老臣,老臣。.实在是有负皇恩了。”
“什么?你作为国子监的祭酒,又是我朝的大儒,怎么可能连诗都不会做吗?”
“你,翰林编修,你来作!”
“老臣。老臣。.”
见到他这样推三阻四,大乾帝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