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办法提醒陈行绝。
陈行绝自顾自地说道:“一个兵部尚书而已,他又不是管户部的,这银子也多的泛滥,一年俸禄不到八百两收入,但是上京乃至周遭的房子他就有数不清的房契,风月场所,酒楼,这样在上京寻常人能得一样就已经是了不起了,他却有如此之多。”
宋明立马点头:“对,这钱不是他的俸禄,那就是贪来的!”
他也知道,冯家那女儿丑得出奇,癞蛤蟆见了她都要自称仙女。
自己兄弟要是落入虎爪,真的会恨死自己不说,以后还会很悲惨。
想到这里,宋明忽然一下子拍了自己好几巴掌。
陈行绝:“?”
“你干啥?一大早的,玩什么?”
宋明忽然就握住了陈行绝的肩膀。
“兄弟,我对不起你!”
“你踏马绿了我?”
“没有!怎么可能?我今天来,其实。”
陈行绝眼尖,忽然看到他手臂的伤口。
眼眸一眯,顿时一把将他的手臂衣裳掀起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要和你说的就是个事。家中人收到消息,要我将你引到莲香楼去,那儿有冯家的人在等着,你去了,会清白不保的,你赶紧走吧!”
“老宋,你踏马的,老子。.”
陈行绝举起手,看着捂住脑袋的宋明,气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好,我若是不来,他们就要打断我的手脚,不让我去几日后的科举,因为靖南王府的人,给白云书院的院长施压,将我家中同父异母的弟弟学子资格给撤了!”
“继母恶毒,联合家人和族老对我施压。.”
陈行绝震惊地看着宋明。
没想到,宋明的境地竟然如此艰难。
那么自己不在的七年,他是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