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疯子笑了笑,在烛光的照应下,他这笑容竟然莫名的让陈行绝觉得有些渗人。
“你知道我要来?”疯子点了点头:“自然,你心中有惑,自然会来。”
呵。倒是学会故弄玄虚了。
陈行绝挑挑眉,一笑,走进房间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: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心中有什么惑?”
疯子没开口,而是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
这意思,是要坐过去?和他一起坐墙根里?
陈行绝似笑非笑:“怎么,不说?是不说,还是不知道,又或者。.不敢说?我可不敢过去,万一你会伤害我怎么办?”
疯子难得这么清醒,闻言也不生气,只是咧着嘴笑,忽然看到他腰间的玉佩,猛地冲过去,速度快的陈行绝都没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对方已经一把揪下他的玉佩。
“放肆!”陈行绝大怒,猛地起身!
然而,疯子却像是没听到一般,又哭又笑,甚至还流鼻涕了,看着好不恶心,偏偏他还握着玉佩不放手。
疯子难得这么清醒,陈行绝倒是想要看看他想要做什么,最后还是坐了过去。
刚坐过去,疯子又忽然变得无比激动起来,抓着陈行绝的衣领,双眼赤红,嘴里喊道:“杀人犯,你是凶手,凶手!”
陈行绝蹙眉,一把将对方推开:“发疯就给老子滚远点。”
“玉佩,玉佩。。”疯子喃喃开口,却死死捂住那玉佩,就好像命根子似得,谁都抢不得。
陈行绝大怒,厉声开口:“归还。这东西不是你的!不要仗着你是疯子,就能为所欲为,我不会惯着你。”
这东西从小带着,听说陈家村那些长舌妇讲,那是亲生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,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将之抢走。
疯子被踹了一脚,却跟没感觉一样,拿着玉佩左看右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