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。”
说完还愤愤地盯着那些马车的背影。
陈行绝暗中看着三皇子,发现他说话极为真诚,似乎没有什么表里不一的样子。
他暗自腹诽:三皇子,你最好别和太子他们一样,不然的话,我会失望的。
忽然,陈行绝面色一正,问:“殿下,你可知道那北国军师萧齐,是何样的人?”
三皇子愣了一下,疑惑地看着陈行绝。
这陈行绝怎么忽然之间这么正经?
按照常理而言,这家伙不是该问北国元帅董鲁山是如何的人吗?
怎么问起了一个军师?
不过,三皇子还是迅速反应过来:“萧齐,出身低微,据说不过寒门,却能够做到北国军师一职,深受北皇和董鲁山看重。”
“此人极为有头脑,哪怕是北国那等文坛兴盛之地,也有他一席之地。”
陈行绝问:“和符问丰相比呢?”
符问丰,北国第一才子,号称北国文坛执牛耳者。
三皇子略一沉思,道:“若是单论诗词文章,萧齐或许比不上符问丰。”
“但是,萧齐行事诡谲狠辣,擅长行军打仗之法,北国能够连下我们十四城,萧齐起码要占一半的功劳。”
“而且,此人疑心深重,性情阴晴不定,极为难对付。”
说到这里,三皇子忽然一愣,狐疑地看着陈行绝:“陈大人,你问本皇子这些做什么?”
陈行绝笑道:“殿下对他的本事这么清楚,那你说,他知不知道我们到了西南?”
三皇子面色一肃:“你等一路而来,极为小心,应该没有被发现。”
“不过,就算其发现了,那又如何?”
“难道还怕了北国不成?”
陈行绝笑道:“若是他一路都跟随我们,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