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行绝心中冷笑一声,没说什么。
李捕头看着陈行绝,冷笑一声。
“你们好好的年轻人,为何要与我们这些人作对?”
“你们难道不知道,犯了杀人罪,那是必死无疑吗?”
“八字衙门朝南开,无钱有理也说不清,没钱没势,到了衙门,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?”
“这位小兄弟,我看你身穿绫罗绸缎,不像是无钱之人,若是能懂事一些,本捕头会帮你在县太爷面前说话,让你砍头大罪变成只关几日的扰乱城防罪。”
“只需要关上几日,打个板子就出来,不碍事。”
李捕头这一番话,显然是暗示陈行绝,若是不想被判砍头,那就得懂事。
若是懂事,那就不会被砍头,最多关几天,然后放出来。
听到这一番话,陈行绝算是明白了。
难怪这些乞丐有恃无恐。
原来,这衙门,竟然和乞丐勾结在一起。
罪状的轻重,竟然和钱财挂钩。
这些贪官污吏,真是嚣张到了极点。
若是被押入衙门,若是没有钱财,那肯定是重罪。
若是有钱财,那就是轻罪,甚至无罪释放。
难怪百姓们都不敢惹这些乞丐,原来他们背后有衙门撑腰。
陈行绝算是明白了,难怪天下这么乱,难怪西南这么乱。
这些蛀虫,这些贪官污吏,真是该死。
陈行绝故意装作听不懂李捕头的话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你特么的,装什么装?”李捕头怒喝道,“到了衙门,我看你还能不能装下去。”
李捕头也不在意,毕竟,很多人刚开始被抓的时候,都是硬骨头,一副大义凛然,宁死不屈的模样。
但是,一旦上了大刑,那就会哭着喊着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