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
竟然让门阀都能将一个四品官托在掌心里照顾。
袁管家皮笑肉不笑。
这脸上的胭脂水粉挤压的,看起来尤其恶心。
“陈大人好气性,不过年轻人气性大了不是好事。今天杨雄我是必须要保下来的。你要是想和我反着来,那后果可想而知。”
陈行绝冷漠道:“你又是哪位?”
他在御马监过了很长的时间,对那皇宫里头的太监真是见多了。
他们有些不男不女的喜欢描眉弄眼的,陈行绝还不觉得有什!
么眼前这家伙都已经老成这样了,竟然也喜欢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。太让陈行绝恶心了。
“我?我啊当然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的乳父啊,袁之远。”
他笑嘻嘻地捏着兰花指说话,陈行绝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。
“闭嘴!你长得太丑了,有碍观瞻,建议你不要这么近和我说话,口太臭了。”
“你!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?”
袁之远气坏了。
陈行绝冷笑:“你要是再敢对着我说这些话,我就杀了你!”
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簪花描眉弄眼的,简直太恶心了,只有太监才会这样,要不就是兔儿爷。
谁知道这袁之远是什么成分?
袁之远似乎知道陈行绝讨厌他这样,故意更加矫揉造作起来。
“哼,陈行绝,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,竟敢如此无礼!”
“你可知道,即便是镇国大将军袁东君见到我,都要恭敬地行礼,喊我一声乳父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陈行绝冷笑一声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他喊你爹都无所谓,与我何干?”
“只是我没见过这样老的兔儿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