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奈何众人运气不佳,没哪个猜对。
直到站在末尾的小太监说道:“奴婢猜姓张,嚣张狂妄的张。”
李平安问道:“咱家记得你叫小澈子怎么猜到姓张?”
“奴婢琢磨着,区区一个罪人能让娘娘赏赐,定然是与他宗族有关。”
小澈子说话声有条不紊:“其二安总管刚刚有说过张字,其三大家已经排除了不少姓氏。”
“不错不错。”
李平安颔首道:“咱家听许公公说过你,性子过于稳重,今日看果然如此。”
小澈子明明直接就推测出姓张,还要分给安公公以及其他太监宫女功劳,委实过于小心谨慎。
周太后问道:“可是那训诫新太监的许玄真?”
“娘娘还听过许公公名号?”
李平安面露诧异,似许公公、周公公这等宫中老怪,并不热衷于争权夺势,而是依靠宫中物资功法,一心追求先天境界。
“哀家听先皇说起过。”
周太后讲述道:“这个许玄真出身地方望族,自幼家境富裕,由于痴迷武道,为修行宝典自愿入宫。”
李平安啧啧称奇,许公公竟不是贫苦出身。
念及至此,瞥了眼荣公公。
这厮在内武堂时,明显与诸多小太监不同,不止识文断字,还精通穴道经脉。
寻常地主家的孩子,都没这般见识。
荣公公这些年宁静安稳哪怕干爷爷在位时都没向上爬,莫非也是痴迷武道?
李平安琢磨着,得机会好生问问,若真是个武痴,便将先天之秘告诉小荣子。
“娘娘,小澈子猜对姓氏,该给赏了。”
“确实该赏。”
周太后听到姓张的倒霉,恨屋及乌,心情很是舒畅,随手从拇指捋下来个扳指。
“这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