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珍贵,更何况这本书对于佛教信徒来讲还有特殊的意义,就更显得珍贵无比了。
“之前怎么没得到消息?”
“那自然是法王寺两边都不想得罪,拖到了最后一天才通知。”
韩子瑜叹了口气:“所以听计云说他在合江县有个朋友问我要不要见,这才起了见一见结交一番的心思,若是平时,我大概就拒绝了。”
“所以方才邀请陆北顾,也不算是大兄临时起意?”
“当然。”韩子瑜道出了实情,“今年的禅林雅会跟往年不同,改成了五人为一队的规矩......我们消息得的晚,临时去泸州喊人肯定来不及了,合江县这边又不认识什么人,怎么都要先把人数凑够了。”
“陆北顾小说写得确实很好,但写小说跟题诗作赋是两回事。”
韩三娘似是有些担忧:“禅林雅会考验的项目虽多,但大半都是寻常雅事换个玩法,算不上有多困难,唯有诗赋这些需要真才实学的才叫难为人。”
“我何尝不知这道理?”
韩子瑜无奈苦笑道:“也没指望一个县学学子能起到多大作用,只是凑够人数不拖后腿就好了......若是一点都不争,就让我就被先家凭白压了一头,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”
“哪怕都是临时得到通知,先家也是占优势的。”
韩三娘揉了揉眉心,也同样无奈:“我听人说,先家在合江县也有些生意,其中有位替先家效力的,他家里的长子,就是合江县学这届的第一。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吧。”
另一边,陆北顾和计云并不知晓这里面的内情,他俩一路溜达到了南街尽头。
陆北顾低头问计云道:“你住哪?天快黑了能找到吗?”
“喔,这边有处书店就是我家开的,我住那里。”
计云指了指东北方,他个子矮,脑袋才到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