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肉眼可见两道白气升腾,没入了陈怀义的口鼻之内,他评价道:“这串腌制的时间还是稍差一些。”
“爸,你马上就要上路了,去了那边再想吃这一口就难了。”
陈阳拿起一瓶茅台:“我敬你一杯。”
他先是取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“纸杯”烧掉。
陈怀义身前的桌子上,凭空出现了一个酒杯。
而后陈阳将茅台倒在地上。
哗啦啦!
陈怀义的酒杯中自动泛起了酒水。
爷儿俩碰了一杯,各自一饮而尽。
顾景辉瞪大了眼睛,只觉得十分新奇。
他学习陈阳拿起茅台:“陈叔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哗啦啦!
酒倒了一地,可惜陈怀义的酒杯中并未出现酒水。
陈阳夺过酒瓶骂道:“这可是年份茅台,一瓶1万多呢,别浪费!”
顾景辉本来还疑惑自己为什么“敬”不了,闻言惊讶道:“一万多的茅子?你哪里来的?”
“周强送的。”
陈阳指了指一旁的柜子:“那边还有几瓶呢,你家老爷子不是好这一口么?等下拿一瓶回去。”
“好嘞!”
顾景辉恨不得当场叫一声“义父”,但考虑到陈怀义在场也就忍住了。
父子两人吃吃喝喝,聊着家常。
等到了凌晨12点……
呼呼呼~~~
窗户外,吹起了阴风,路畔的路灯接连熄灭。
陈怀义最后又喝了一杯酒,道:“陈阳,你也老大不小了……记得早点结婚。”
陈阳哭笑不得:“我知道了,爸。”
顾景辉听着窗外的阴风,感受着空气中下降的温度,后知后觉,惊道:“陈阳,有阴气!”
陈阳:“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