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先不要和阿娘说,等过两日瑾辰好些了,我再决定告不告诉阿娘。”
夷姑答应了声好,有些不解道:“那姑娘今日来这里是要找老爷要个说法吗?”
“不是。”姜梨淡淡道:“是让他回家。”
夷姑:“回家?”
“瑾辰伤着,他不能什么也不管。”姜梨一脸冷淡。
她并不在乎有没有这个父亲,但眼下瑾辰伤得那么重,她和阿娘还担着心,总不能让他们日子太好过。
她要亲口告诉父亲,姜瑾轩买凶杀人,看父亲还能不能继续庇护下去。
“姑娘!”轻俏活泼的女声打破了寂静,锦儿已经走到姜梨身后,含笑看着姜梨。
姜梨看她只是一人,问道:“顺伯呢?”
锦儿扭头一看,没见到人影:“咦,刚刚还在身后。“
话音刚落,顺伯拢着袖子,缩着头从车后走了出来。
还好还好,马车驶出去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,一点也没有磕碰。
他心中松了一口气,抬头便对上姜梨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“顺伯对翠邑巷应该很熟悉吧?”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,听不出是何意。
顺伯张着嘴“啊”了一声,又猛地摇摇头。
“你不是时常送父亲过来吗?”姜梨望着他笑笑,“我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,你去将父亲叫出来吧!”
顺伯搓着粗糙的手,他就说这天下无缘无故哪有这样的好事,又是请吃又是请喝的,还住那么好的客栈。
这么多年,老爷一直让他赶车还不是因为他的嘴巴紧。若是现在他去将老爷叫出来,老爷一定认为是他将姑娘带了过来。
日后,还有得了他好果子吃。
顺伯双脚如同长在地上,挪不开步。
锦儿上前扯着他袖子道:“顺伯莫非连姑娘的话都不听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