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,他心里有了人。
林依芸指尖死死抠住椅子的扶手:“红杏,你再去打听仔细,这几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?”
红杏顾不上膝上伤口的疼痛,赶紧起身匆匆出了门。
林依芸起身走到梳妆台上,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和眼角细密的皱纹。
二十年光阴,不论如何保养,岁月仍旧在这张脸上留下了痕迹。
她手指轻颤,取出一个琉璃瓶子,掏出一香膏仔细涂抹在眼角。
直到香膏遮住了眼角的细纹,她才重重吁了口气。
......
......
姜梨院子内。
锦儿坐在台阶上,以手托腮看着落英用花锄松土,“你说你已经干了一个多时辰,怎么也不觉得累。”
“这有什么累的,我在家里的时候,一早上可以翻两三亩地垄。”落英麻利提起木桶,将里面不多的水全部浇到地里。
锦儿摇摇头,百无聊赖:“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精神,若有这点时间,还不如去歇一会。”
“那是你没有看到花儿的好。”落英直起身,拎起水桶去井里打水,“花草树木一点都不作假,你付出多少它便会回报你多少,哪里像有些人,你对他再好也无用。”
“落英——”
姜梨站在门口道:“你进来一下。”
“来啦!”落英爽利的应了一声,弯腰在水桶里洗干净手,噔噔噔走上石阶,进了屋子。
锦儿亦是起身跟了进去。
分明她才是姑娘的贴身丫头,落英一个粗使丫头能干什么?姑娘定然是没有看到自己。
姜梨已经换了一身葱绿色交领襦裙,手里拿着帷帽,一看就是要出门。
“有没有打过架?”姜梨问落英道。
一只脚刚跨进门的锦儿以为自己听错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