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帮,我定不推辞。”李旺语气真诚。
“实不相瞒,云溪劫匪幕后主使便是我父亲外室子,目的便是想对付我阿娘。”姜梨苦笑:“可恨我父亲一直偏袒他那外室子,如今得到消息极有可能会到车行交涉,为他那外室子善后。”
姜梨面色为难,“我想请李护卫帮忙将那劫匪多留几日,不管家父开出什么条件,都不要答应将劫匪交给他。”
“家父忌惮劫匪将他那外室子供出来,或许便不敢对我和我娘如何。”
李旺自然知道一些高门大户外表光鲜,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阴私之事也并不奇怪。只是姜姑娘遇到这样的事,居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想应对之法,倒是让人有些意外。
难怪当初夫人会对她另眼相待。
“那姑娘何不将劫匪直接交给官府。”李旺道:“若是姑娘不便,可以由车行出面。”
“现在还不到时候。”姜梨怅然摇摇头,“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家门不幸,让李护卫笑话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笑话,姜姑娘请放心,没有你同意,我绝不会将山匪交给任何人。”
姜梨刚出门,后院厢房里一个颀长身影便转了出来。
李旺恭敬行礼:“公子,姜姑娘已经走了。”
“我没瞎。”晏行抬了抬眼皮,凉凉看他一眼:“她为何要送一支百年野山参给我?”
“小的不知。”李旺低着头。
他又不是姜大姑娘肚子里的蛔虫,如何会知道她为何要送一支野山参。再说,像承安伯府这样的人家,送一些珍贵的药材表达谢意不也十分寻常?
晏行坐在椅子上,手指闲闲叩了叩桌面:“难道她已知道车行的东家是我,并且还知道我受过伤?”
李旺:“......”
“不过,她又是怎么猜到路上会遇到劫匪,请你做护卫的?”男子挑了挑眉,漠然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