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主动在这时拍了拍弘历肩膀说:
“四弟,我刚才路上碰见五弟时,就在说,我们兄弟间如今要冰释前嫌些比较好。”
“毕竟,我们都是亲兄弟嘛,再则,汗阿玛初登大位,也需要我们兄弟同心,一起协助汗阿玛,为汗阿玛分忧不是?”
弘历对此点首笑道:“三哥说的是。”
弘时接着又主动夸赞弘历说:“之前,四弟在永和宫,为额涅掌掴不知规矩的奴才,就很让人敬佩,乃是有孝心的举措,想必汗阿玛和额涅都会因此很高兴。”
“我这做三哥的,也很高兴。”
弘时说着又对弘昼笑了笑:“五弟也一样,素来晨昏定省不断,孝心可嘉。”
“三哥过奖!”
弘历和弘昼回了一句。
而弘时接着又突然郑重地向两人作了一下揖。
弘历和弘昼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弘时则在这时说:“以前三哥我因诸事繁琐,对两位弟弟多有忽视,使得两位弟弟过生时,都很少收到我这个三哥的礼物,而又多爱摆哥哥架子,对两位弟弟多指责少关爱,三哥在此致歉,还望两位弟弟海涵。”
弘历赶忙回礼:“三哥切勿如此说,弟弟哪会埋怨哥哥,也知道哥哥心里是有我们的。”
“四哥说的对!”
弘昼跟着回了礼。
弘时开怀一笑,又把着弘历和弘昼的肩膀:“两位弟弟不埋怨就好。”
接着,弘时就从身上摸出两珐琅彩画鼻烟壶,送到了弘历和弘昼手里:“既如此,三哥我就把前日得的两珐琅制的鼻烟壶送给两位弟弟,万望两位弟弟笑纳。”
“三哥所赠,弟自当收下,在此谢过三哥了。”
弘历先把鼻烟壶握在了手里,朝弘时拱手。
弘时则看向还没有握手收臂的弘昼:“五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