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道寒光化为四道,从那络腮胡杨堂主手中发出,直袭高冠宦官。
“法器!?”
那宦官怪叫一声,骤然双掌爆发,惊人如实质的气劲护着前胸和面门。
然而,那寒光交叉十字的中间再爆一点精芒,瞬间破开气劲,以迅猛之速化作精芒,倏地直向宦官咽喉奔来。
“啊!——”
宦官尖叫一声,突然撮掌成刀格挡,手掌缭绕惊人冰寒气劲。
“当!”
一声金属鸣响,震慑全场。
宦官身影如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十多步,直退到窗旁,手掌已然近乎被斩断,鲜血飞洒。
“你竟也有法器?”
宦官惊叫瞪着杨堂主,面色涨红得几欲喷血,勉强压下内伤。
眼见对方便要再度催动手中如梭状的法器,宦官眼神一变,身影迅速向后倒纵,一个起落眨眼就消失在了客栈。
“噗——!”
眼见宦官被惊退,杨堂主身躯趔趄后退,靠在背后柜台,软瘫瘫滑倒下去,猛吐出一口鲜血。
他双手无力垂落在地,梭形法器也是‘骨碌碌’滑落,再也压制不住伤势,身躯数个部位蓦地衣物炸碎,浮现出几个紫青色凹陷下去的掌印,两眼瞪大,逐渐失去神采。
“死了?”
不远处观察的赵无羁,眼看着客栈内的气息迅速衰弱下去。
一道飘忽的魂儿逐渐从那杨堂主头顶飘出。
他又看了看远方,那被法器重创的宦官已是远去,气息若隐若现。
“机会!”
赵无羁不再迟疑,迅速掐诀施展弄丸术,神魂遁入犹如毒蒺藜造型的剑丸之内,快速向客栈掠去。
...
杨继峰只觉意识飘忽,隐约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尸体,感到自己的力量和记忆仿佛在慢慢消散,这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