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上教之人盯上了他,那么很有可能,是有人已清楚徐护法给了他什么消息,甚至猜测圣器就在他手里。
就如曾经那杨堂主派出一名执事前来试探他。
“无羁,你再想想,你有没有得罪过无上教的地方?我是真担心你惹上这些疯子。”
这时,南知夏忧心道。
赵无羁正欲否决,倏然心中一动,盯着南知夏那一对明眸,诧异笑道,“知夏,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?要说得罪之处,我的确是得罪过那位徐护法。
毕竟,曾经他带着兄弟来找我施针,我拒绝了他,若是无上教要因此找我的麻烦,我还真没办法......”
“原来是这事,南台曾跟我说过......”
南知夏神色如常,心内却是一叹。
她纤纤手指放下茶盏的力道重了几分,盏底与紫檀桌相撞似玉磬清鸣。
“总之,无羁你自己要小心,我不希望你因为得罪这些疯子而出事。”
“好!你放心吧。”赵无羁又与南知夏闲聊几句后,便送对方离开官邸上了车轿。
待车轿逐渐远去,赵无羁转身回屋,打量木盒内干枯的月露草,目露奇异思索之色。
就在刚刚,南知夏与他交流之时,他隐约再度察觉到那种似有若无的威胁感,一闪而逝。
“刚刚那种感觉,应该不会有错......”
赵无羁想到近来南知夏与自己频繁接触的状况,心中狐疑更多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种种猜想。
甚至浮现那神秘的无上教候补圣女的身影。
然而,南知夏平淡如水的气息,与那气息凌厉强横的无上教候补圣女,有很大差距。
二者的体量身形,也不相似。
“身形可以通过缩骨等武道功法改变,至于气息......”
“姑且不提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