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地感觉侯爷对这江氏愈发上心了?”贴身嬷嬷邓嬷上前道,“这般下去只怕那江氏会滋生贪念,想要这侯府主母之位,若是……”
“白日做梦!”陆氏冷声打断,眼底是瘆人的狠厉,“她休想——!”
她胸膛起伏,继而朝邓嬷招手。
邓嬷凑耳贴近,倾听其吩咐。
邓嬷:“是,老奴这就去办。”
陆氏冷笑。
她可不会给他们夫妻恩爱、琴瑟和鸣的机会。
江元音“满载而归”心情甚好,回了青松院,挑了块上好的清白玉佩赠与曲休,“我知你跟着侯爷定见多识广,这玉佩或许不比平日里侯爷赏你的来得稀奇名贵,却是我一片心意,有劳你今日陪我跑这一趟。”
“我奉令行事,夫人的心意愧不敢当,”曲休拱手作揖行礼,却没伸手接,“我岂敢夺侯爷的功劳。”
“侯爷那边我自会亲自备礼致谢,你今日随我走了一趟,便是功劳,”江元音把玉佩往前递了递,“你若不嫌弃,便收着。”
曲休闻言不再推拒收下。
这时看守院门的家丁匆匆朝江元音走来,双手捧着封信呈上:“夫人,看大门的门子说,您娘家来信了。”
江元音刚还盈满眼眶的笑意消散,没甚表情地伸手接过信件。
嫁入侯府后,她虽称不上过得多如意快活,却远没有在江家的压抑难熬。
她都快忘了,她还有“娘家人”。
其实不用看也知信件的内容是什么,定是知会她,他们要入京了,要她准备迎接。
她打开信,江兴德的字迹跃入眼帘。
——【吾女亲启,为父与你母亲、阿弟已启程赴京,你可着手清扫布置府邸,不日一家团聚,共享天伦。】
她瞟了眼信件上的落笔时间,是二十二天前。
算了下,当是她离开